简介:写完15万字的《玻璃虫》已经有一个多月,但内心的喜悦至今没有散去,我甚至想写一首歌,歌名就叫:玻璃玻璃我爱你玻璃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爱玻璃呢?那就更不知道了。无端的喜悦和爱在我的身体里穿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高兴。我的上一部长篇《说吧,房间》还充满着职业女性的疲惫憔悴,这一部长篇却已是眉飞色舞,草肥水美。这就是写作赋予写作者的奇迹。写作第一应该取悦的就是自己。写什么不重要,怎么写也不重要,是否深刻不重要,是否富有道德感也不重要。关键的是它能否激扬你的生命,使你微笑、乐生、感恩。《玻璃虫》的写作很奇异,它使我越写越健康,越写越高兴,好像有一种美妙的气体,它把我全身都打通了。这是从来没
简介:当解释学先驱海德格尔建立旨在迫向存在及其意义的存在解释学时,还看不出东西方之间能不能获得进行对话的可能性。因为如果语言是存在的家,那么说着不同语言的人就居住在不同的家里,即便语言自己说话,那也意味着不同种类的语言不可能有完全等值等量的对话。伽达墨尔解释学借助于移情式的个人感受力,推断理解是人及其艺术活动的本质。他径自把它称为对话式的,但实际上却具有独白式的特点。事实上,当缺乏一个基本原则或范式就转向对话(包括游戏、寓言、反省、相互影响等对话形式)时,所导致的结果必然是不确定性、多义性、多元性以及相对主义,各种文化特例各执一套话语,之间没有共同的话语系统切人点,对话因此成为对话的一个反讽。
简介:在我国比较文学领域,“X和Y模式”名声不好,一般被认为是一些研究者由于对“可比性”缺乏了解、盲目借美国学派平行研究之名所进行的简单比附研究。而与美国学派的平行研究相对应的“影响研究”,常常被认为是法国学派注重实证性、忽略文学审美性的比较文学学术方法。在我国目前已有的不少比较文学教材中,对法国学者、美国学者学术主张进行非此即彼、标签化、扣帽子的论断常有发生。本文试图从皮埃尔·布律内尔等法国学者所提出的“X和Y模式”入手.重点关注美国学派对法国学派的理论主张发起诘难之后。法国学者对影响研究以外的其他方法进行吸纳总结、针对比较文学理论所进行的完善与更新。在比较文学学科史中,“法国学派”的内涵是丰富的,不应仅仅谈巴尔登斯贝格、梵·第根、卡雷、基亚等人的观点,而应该拥有更为丰富和准确的含义,我们的教材应该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