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提起著名文艺理论家侯金镜同志来,我就极不平静。他担任《文艺报幅住编,我们办公在文联大楼,又在同一食堂用餐,日久天长,便相识了。他朴实无华,乎易近人,既有长者的风范,又有朋友般的亲切,虽然我们无工作的往来,却好像天天在一个办公室工作那样亲密无间。到了十年动乱年代,文联和各协会竟然成了“重灾区”,我们的大队人马都像犯了罪,通通被赶到湖北咸宁文化部“五七”干校‘“脱胎换骨”,从此我接触地的机会就多了。我和侯金镜不在一个连队,但距住地很近,上下工能见面,在医务室看病也常见。他那时被污蔑为“走资派”和“反革命分子”,是强制劳动的重点对象。我是小干部,比他处境好一点。有一天,在我那间小屋里,又聚集几位同志
简介:汉初服色经历了从"尚赤"到"外黑内赤"的变化。这是汉朝建立过程中先后袭用楚俗和继承秦制的结果。刘邦起事于沛,属于楚地,为获得楚人的支持,其利用了楚人尚赤的习俗。至汉二年,汉政权以秦朝的继承者自居,将水德作为汉朝的德运,意在稳定秦地、吸纳秦人。根据五德终始说,水德的服色理应尚黑,但是汉朝并未放弃尚赤的楚俗,最终导致"外黑内赤"的服色格局出现。由于"赤"和"黑"分别是楚人和秦人崇尚的颜色,"外黑内赤"这一服色格局也隐约反映了汉初政权中秦、楚两大集团间的博弈与调和。至汉文帝时期,旧的服色体系先后遭到贾谊、公孙臣等人的挑战,持"外黑内赤"说的丞相张苍遭到了罢免,"改正朔、易服色"的政治举措得到了实施。虽然文帝的改制最终由于新垣平案的发生而不了了之,但终止了对秦朝水德尚黑的因袭。这为后来汉武帝改制确定汉朝土德、服色尚黄奠定了基础。
简介:七曜术在早期经过中亚、西域一带传入中原,不免染上这一地区的色彩。对于此事,如要进行深入确切的探讨,恐怕不得不求助于数理天文学的方法,但由于史料等方面因素的制约,迄今尚近于空白。而就较为表面的层次言之,则已有若干有力的证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关于七曜值日的各种译名。这些七曜值日的“胡名”,通过汉字音译转写而保存下来。它们最早起源于何时,至今无从详考。今人的考证只能从唐代译成的《宿曜经》(全名《文殊师利菩萨及诸仙所说吉凶时日善恶宿曜经》)出发。《宿曜经》卷下载有“诸国人呼七曜”之名,包括“胡”、波斯、天竺诸语对七曜名称的音译;伯希和、沙畹认为所谓“胡”指康居,故以康居语求出其对音。这里将《宿曜经》所录各语音译、伯希和与沙畹所求得的康居对音,以及三种敦煌七曜术文献中所用的七曜名称,列成一览表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