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玉舞人”形象的舞台呈现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16-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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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玉舞人”形象的舞台呈现

谢锦屏

深圳市十二月舞蹈艺术团广东深圳518000

摘要:强盛的大汉王朝是我国乐舞发展的第二个高峰,也是俗乐舞发展的鼎峰时期。本文以汉代典型玉器文物“玉舞人”为历史资料,以汉代整体文化背景为前提,进行形象的捕捉、审美挖掘以及作品的呈现。《玉舞双姝》作为笔者的研究成果,体现了笔者对于汉代乃至汉代玉器、玉舞人的整体把握而最终形成今天所呈现的双人版的玉舞人形象。关键词:玉舞人;舞蹈文化;玉文化

一、玉舞人的形象捕捉(一)玉的崇贵观念“玉舞人”作为上古时期汉代的历史遗存,首先从“玉舞人”的质地看,说明“玉”这个中国古代文人争相追逐的玉器形式,另外在东汉,“玉”还有石之美者,有五德的说法:即仁、义、智、勇、洁。“玉”作为中国文化中尊贵地位的象征,也许是从上古汉代这第一个文化鼎盛时期的诸多审美定型开始的。(二)玉的器具功用早期的玉多处于“仪式性”装潢的作用,“玉”作为玉舞人的形象基础是一种身份象征,自然形成一种尊贵的阶级地位。两汉的玉舞人形象有作双人、单人两种,笔者所做的节目《玉舞双姝》便是取了“玉舞人”双人的形式。(三)玉的形象雕琢我们从玉舞人具体的细节形象来观察,它皆为翩翩起舞、长袖折腰的女性形象,两汉时期“玉舞人”的形象充分体现了汉代宫廷乐舞的历史状况。另外汉代玉器雕刻出现了更多镂空的手法,这使得玉舞人的形象通过空间的透视感,更加灵活动人、惟妙惟肖。二、玉舞人形象的审美挖掘(一)玉舞人之古拙美“玉舞人”的审美特色首先呈现出简约、直白、不加修饰的古拙之感。在“玉舞人”的形象多夸张的造型、粗狂的轮廓、不合常情的姿态以及结构的不合比例,同时与粗狂的造型相得益彰,给人以毫无矫饰、近于儿童天性的天真与直率、烂漫,形成一任天然的“古拙之感”。

(二)玉舞人之俏丽美

“玉舞人”镂空的雕刻手法,通过长袖、细腰、摆头等关节位置的凹陷延伸感,来体现空间的变化。汉代“尚细腰”“玉舞人”中那些极具夸张的扭动,在前俯后仰、左右倾折中达到丰富善变、卓越多姿的效果,搭配雕琢之中线条曲折分明并且多以翘袖折腰的相关形态,来进行雕刻形象上的艺术夸张,使得“玉舞人”形象在长袖飘拂、细腰轻扭之中呈现出俏丽的女性特征。

(三)玉舞人之宏放美

在众多出土的“玉舞人”形象中,其形式大多袖口上扬且不成比例的夸张加长。使得“玉舞人”的形象通过大舞姿的动作造型,来呈现出大气磅礴之意。在延伸透视的空间中去取得一种宏放、豁达的力量之美。三、玉舞人的作品呈现(一)服饰的选取汉代的蚕丝业已经进入成熟的阶段同时袖也在舞蹈中得到广泛应用,因此《玉舞双姝》中的服装,笔者选用了与时代特征相符的杭纺。从色调上看,笔者选用了与玉器相一致的青绿色同时渐染过渡到正黄,期间以红色作为点缀,这样既能体现出玉的翠绿感,同时又不失舞台美感。(二)动态语汇的开发笔者集中运用了腰胯与身体之间大幅度对比,以及折腰、翘袖等舞姿形态。依照所收集的文献资料,抓其主要特点进行形态的模拟与开发,然后把玉舞人的造型通过上述动态形式,进行符合运动逻辑的单词串联,进而形成语句段落。另外在袖的使用上,运用了“举臂扬袖”、“甩袖”、“撩袖”等。(三)音乐的把握笔者就是以“击石附石”为灵感的启发点,通过对于“玉器”碰撞声音的想象,而确定其“清脆”、“悠扬”的音质来作为《玉舞双姝》整体音乐氛围的基石。《编钟乐舞》这一组古曲,集中由编钟、编磬、建鼓等十余种乐器组成,整曲听下来即清脆俏丽又古朴宏伟,非常适合《玉舞双姝》的文化内涵。

四、结语

《玉舞双姝》的舞台创作,笔者试图尝试舞台形式与文化传统的嫁接,争取达到舞蹈意象与审美内涵一元贯通的表现效果,最终较为全面的体现“玉舞人”在汉代背景下的时代风貌以及通过舞台形象展示出极具艺术审美特征的历史遗迹与舞台表达形式,最后达到形式与内涵一元高度统一的辩证效果。

参考文献:

[1]张文超.浅析汉代舞蹈形式与特征[J].青年文学家.2012(04)

[2]贺鸣骏.玉舞人源流初探[J].大众文艺.2013(01)

[3]王灵光.即墨市博物馆收藏的汉代玉舞人[J].文物.200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