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
简介:自诩“从事于文史校雠,盖将有所发明”(《章学诚遗书》卷二九《上钱辛楣宫詹书》)的章学诚,虽然近代声名大噪,如日中天,但于考据之学盛行的18世纪却是另外一副面目,他在《文史通义》卷四《知难》篇中描述自己“知难”的境遇时,称“为之难乎哉?知之难乎哉?夫人之所以谓知者,非知其姓与名也,亦非知其声容之与笑貌也;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为言而已矣。读其书者,天下比比矣;知其言者,千不得百焉。知其言者,天下寥寥矣;知其所以为言者,百不得一焉。”后来治章氏者并没有深究这段话的丰富内涵和它在章氏思想史上的独特意义。这段话可注意的有两点;其一在考据风气影响之下,章学诚孤独无助、知音难觅心态的反映,这种不为世人所理解所接受的论述于章氏著作中随处可见,他在《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中说:“辈朋征株,不特甘苦无可告语,
简介:在西方比较文学界,形象学早已不是陌生概念;它的历史已经不短。十多年来,中国比较文学界日益关注这一研究方向。孟华的不少译介文章及其主编的《比较文学形象学》(2001)一书,无疑为这一研究方向在中国的推广做出了贡献。然而,当前一些专著和教科书中对形象学的历史、方法、特点及其代表人物的评介,似乎还有一些值得补充的地方。因此,笔者以为有必要继续介绍一些形象学文献。本文是狄泽林克(HugoDyserinck)1977年版《比较文学引论》(Komparatistik.EineEinfizhrung)第二部分第一章第三节:“比较文学形象学”(“KomparatistischeImagologie”)。这是国际学界公认的当代比较文学形象学的纲领性篇章之一。
简介:<正>胡有清同志的《文艺学论纲》(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力求贯彻“立足当代,统摄古今;立足中国,面向世界”的原则,在理论阐述和探讨上尤其重视现代化和民族化的结合,其中不乏新的发现和见解。是一部便于教学的文艺学教材。首先,这本教材的“新”,表现于对文艺理论体系和文艺学方法论的综合评论和探索上。新时期以来,出版了相当数量文艺学教材。这些教材不同于五十年代中期写的那样以引进苏联文艺学为主体,也不同于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写的那样以阐述毛泽东文艺思想为主体,或是以广泛地引进二十世纪以来欧美各文艺美学学派的各种各样的文艺思维模式为主体,大都着力于文艺学理论体系的构建和文艺学方法论的绍介及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