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夏日回同心乡下,正是伏里天,阳光像一把火伞,从头上罩下来,汗水就榨油一样被榨出来。整个世界白花花的刺眼。因为又是一个早年,村子里孤得很,一片灰白土黄,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样。由于天旱,地里没有什么庄稼,看不到什么绿色,只有一些瘠薄的鹅黄色,那是糜谷之类的秋庄稼,像个奄奄一息的人趴在地上。进村子的时候,已经是正晌午了。远远的就看见父亲还在那片山梁上犁地。他跟着那对牛,一拐一拐。父亲的腿没毛病,他是在踹给犁翻起来的土疙瘩。这一点我太熟悉。要是那一块土疙瘩给翻起来的土压住,父亲要用鞭杆挑出来再踹碎,嘴里总是骂骂咧咧的,当然是在骂那个土疙瘩。我就走了过去,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
简介:本文追溯小说非个性化叙述的缘起、发展和趋势,阐明了非个性化叙述策略的哲学思想基础。文章认为,所谓纯客观化的叙述是不存在的,操纵非个性化叙述行为的仍然是作者那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之手,作者的道德和价值判断无时不在作品中以各种方式泄露出来。非个性化叙述在极大地丰富了小说艺术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误导了20世纪小说的发展,致使20世纪相当数量的小说呈现出高度形式化的写作倾向。笔者对小说极端形式主义的倾向进行了批评,认为小说的写作实验不能背离这一艺术样式的基本特征。小说的本质是讲述,其灵魂是情节,其价值在于对人生进行道德层面的和审美层面的双向把握。小说“非个性化”叙述行为背后流露的也必然是主体的道德选择及其与读者的相互交流。
简介:<正>十多年前的两件小事,都与音乐有些关系。之所以花了十多年一直记忆着,是因为我根本听不懂音乐,也从来没搞明白过是否真正喜欢过音乐。总是听人说音乐是美好的,音乐是境界,音乐的旋律中藏着许多蕴含,这些说法让我羡慕。我的听力有障碍,从小就有的,又并不是先天的。我父亲对我母亲说啥叫聪明,聪明聪明耳聪目明,你给我生的这个儿子都占全了。母亲很幸福,母亲很骄傲。母亲发现我在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小病,妈妈很恐慌地请大夫给我打消炎的特效药,什么特效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链霉素吧,把我的听力打坏了。我并没有完全失聪,只是听什么都不太清晰。声音仿佛经过了过滤处理一样,我的听力就是豆腐房里那架很负责任的筛子,雪白的精华部分都过滤掉了,剩下些豆腐渣很暧昧地漏进我的耳朵里。音乐对于我从小就是一个很失真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