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当今我国以东三省为主要表现地的寒地滨水景观研究已经备受瞩目,从实际情况看,那些支流尽管在寒地城乡生态系统中起到一定的作用,但由于其位置、功能、名气、自然风光等方面存在不足,在城市规划系统中的待遇是有差距的。如何更好地被利用,不仅仅是景观需求,更是现代设计者的生态任务。从理论上说,我们应该学会理智地顺从自然的流变,但是对于中国这样快速发展的国家来说,做到这一点需要牺牲一些眼前利益,可持续发展的观念会遇到一些阻力。另外,有关河道管理的法规对行洪区域的高秆植物有一定的限制,因此在植物配置方面只能点缀高大乔木,也不能成片密植灌木。
简介:在苏联众多诗电影导演中,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可谓别具一格,并在国际电影界赢得广泛的声誉。他的影像风格出神入化,创造出一个被伯格曼称之为梦幻的世界,从而使伯格曼进一步坚信电影不是一种记录。然而,塔可夫斯基本人却声称:电影诞生于对生活的直接观察。这一对看似矛盾的观点,颇值得人们为此展开深入的探究。在塔可夫斯基的电影理论著述中,对前辈电影大师爱森斯坦的电影隐喻手法以及他那个时代的同侪所拍摄的诗电影,均持否定的观点,并在自己的创作中展现出电影诗意的另一种表现方式。他对日本诗人松尾芭蕉的俳句以及渗透其中的禅宗思想有着独特的研究和体悟,某种程度上说,禅宗思想对于他的独特电影风格的形成起到无可替代的作用。
简介:当然是没有真的桃花鱼或是梨花鱼的。不过因为它们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让我不是那么孤单。我是个有福气的人,常常会有美梦,而且是美不胜收的那种美梦:蓝色的,黄色的,红色的,绿色的各色小鱼儿,慢悠悠,摇摇摆摆地,在氤氲的河底自在悠闲地游来游去。它们丰满的嘴唇有规律地张合,灵活肥美的身体不时滑扭着,配合着透亮的鳍,划过水面。明媚的阳光透过清澈见底的河水,照耀着这些水里的精灵,斑斑点点,晶莹透亮……我忍不住伸手去河底触碰它们,希望离它们更近些,感受更多它们的怡然。清凉细滑的触感,浑身舒畅,我常常出声来,常常会被自己轻轻的的笑声惊醒。因为这个,我都不知道该去感谢一下谁。以至于我执着地认为,第二天餐桌上出现的那些被红烧或是被清蒸过的鱼,就是陪我度过美好夜晚的玩伴。所以我绝对不会举筷相向。如果没有它们,我的夜晚将多么的无趣……好在我还能画,在白天无聊孤单时,我也能在笔和画布的缠绵中找到它们。高贵的黄色,神秘的蓝色,温情的红色,友爱的绿色,每一笔画下去,心里都充满了美好。我会乐此不疲地去描绘和鱼儿们游戏的场景:俏皮的嘴巴,含情脉脉的眼神,斑斓的花纹,灵活的身体驮着梦境里的我,我或倚或抱着晶莹透亮的鳍,感受着小鱼儿的悠闲快乐,感受水流过周遭,涤荡掉我所有的莫名哀愁……我把这些美梦收藏在透明的玻璃瓶里,,用它们和大家讲述我的美梦……有人说我真是个幸运的人,每天做自己喜爱的事情,过着悠闲的日子。我倒是要感谢那些常常游进我梦里的桃花鱼,梨花鱼,感谢那些静静绽放在梦中的叫不出名的美丽的花儿,是它们给了我一些做美梦和描绘美梦的机缘,日夜陪伴着我,让我过上幸福的日子。这样的日�
简介:作为近年来为西方学界所重新"发现"的文化理论家,克拉考尔在流亡美国之前的"早期思想"应该得到更多关注。不同于晚期克拉考尔对电影媒介的"本体论"思考和一般意义上的"意识形态批评",克拉考尔在魏玛时期通过对"散心"这一日常概念的再建构,试图发掘都市大众在电影院中所获得的感官体验背后蕴藏的政治潜能。而本雅明在其《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中更是进一步延伸克拉考尔关于"散心"的思考。在如今"理论之后"的困境之中,重访克拉考尔与本雅明的审美—政治理论也许能为我们突破既有的文化理论和批判理论的思维限定,重新辩证地思考大众文化提供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