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谈到现代汉语的音节问题,记得曾讨论过这样的现象,比如“他们刚刚吃过了”这个句子,可以将“刚刚”移到句首说成“刚刚他们吃过了。”但“他们刚吃过了”却不能说成“刚他们吃过了。”对于上述现象,大家都认为可以从音节上去解释,只要将“刚”扩展成双音节就能站得住。给人的印象是句首的单音节站不住,或者说得严密一些,主谓结构(如上例“他们吃过了”)前一般不能出现单音节。这个解释还可以进一步从音节节奏规律来论证。语音节奏和音乐节奏有相通的基础,按通常语感,在语流中双音节较稳重,单音节较活泼,且往往跟随一个停顿。比如“相信群众相信党”是现代汉语中典型的七字句节奏,可以标示为××|××|××|×○”,中间没有明显的停顿,而若说成“相信党相信群众”,节奏就会成“××|×○|××|××”,中间由于含有单音节“党”,就在随后出现一个停顿。按照这个规律来看,“刚刚他们吃过了”节奏形式开头为“××|××|……”,很顺畅;而“刚他们吃过了”则成了“×○|××|……”,句首的单音节和句中单音节情况不一样,它前面也是一个停顿,所以显得突兀,不顺口。
简介:<正>自结构主义语言学产生以来,语言学主要重视研究语言本身。结构主义语言学以其强化的科学性获得了显著的学术地位,影响了一个世纪的语言研究。这种研究成果大大帮助了人们认识语言的内部规律。但是,随着结构主义语言学的发展,这种“纯”语言学研究逐渐脱离了现实,脱离了应用,脱离了使用语言的人群,成为一种“armchairlinguistic”的哲理化高论。于是语言学界普遍有一种危机感。在这种情况下,很多研究者纷纷从语言内部规律的纯语言研究转向对语言的外部联系的研究。在中国近年来受到西方人类语言学和文化学的影响,有人也试图研究语言与文化的关系,建立“文化语言学”,从而打破传统语言学研究的沉寂局面,繁荣语言学的研究。但是这种“文化语言学”只能作为语言学研究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