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戏曲以“记”为名出现于宋元,在明传奇里极为繁盛,成为传统“记”体具有戏曲特色的吸收和发展。戏曲制题史上“记”的被选择,显示了形成中的戏曲文体观念。“记”所具有的记史、记事、志怪、传奇、讽箴等作用为戏曲所肯定,特别它对叙事功能的强调、对虚实关系的处理深为明代曲家认可,而“传”“纪”等倾向完整或顺序志人、强调真实性的文体类型则逐渐与戏曲走上两途。“记”与“纪”“传”的分野,成就了戏曲叙事性的发展,反映了传奇体制成熟化规范化的过程。“记”的创作追求和美学特色,与中国叙事文学的发展密切相关。“记”的普遍使用因此成为明传奇文体自觉性的重要标志,同时也促进了中国戏曲形式与风格的形成和确立。
简介:在近现代评书评话的历史上,扬州评话还有一门以表演评话《三国》见长的艺术流派,人称“康三国”,是以康氏一门三代艺术客为代表的扬州评话流派。形成于晚清,延伸发展到现代,是扬州评话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康三国”形成较早,保存下来的资料十分稀少,中国评书评话博物馆筹备组通过康氏第三代传人康重华的后人征集到一些“康三国”的珍贵资料,其中有康国华、康又华老先生的珍贵历史照片原件,康重华先生的《三国》评话录音:评话书籍;论艺、简历等手稿;演出照片;巡回演出的票据等等,这些珍贵的历史资料把我们带进了“康三国”的发展历史之河,帮助我们更全面仔细地了解评话“康三国”的历史和特色。
简介:<正>(一)戏曲音乐工作是戏曲工作发展的重要的一环,但是,从发展的不同情况和不同条件来看,正如周扬同志在1952年就非常精确地指出:“戏曲改革的首要问题是剧本,因为剧本是戏剧活动的基础。但对于新戏曲的创造说来,音乐同样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见《改革和发展民族戏曲艺术》)。当现代戏曲必须是社会主义的民族的新戏曲的时候,如果戏曲剧本问题解决了,那么戏曲音乐问题就成为最重要的一环。没有与完美的剧本相适应的美好的音乐(包括声乐),观众是必然不会满足的。我们有一些从内容到形式都很完美的戏曲剧目都是使观众百看(听)不厌的。我们戏曲工作的整个创造就应当以这种百
简介:<正>我国的民族民间音乐浩如烟海,蕴藏着宝贵的财富。近十年来,在全国范围内广泛进行的民间歌曲、戏曲音乐、曲艺音乐、民族民间器乐曲四种民族音乐集成的编纂出版,为人们了解、学习和研究民族音乐遗产,提供了极好的文献资料。在社会主义新时期,我国源远流长的民族民间音乐,也得到了继续流传、发展。运用现代科学方法系统地编辑好无愧于我们时代,并能传之后代的民族音乐集成,120卷集成巨著的编辑、出版在我国音乐史上,是空前的创举。《中国民间歌曲集成·湖北卷》作为集成本首卷出版,较充分地体现了集成既具有高度的学术价值,又有广泛的实用价值,是有效地保存民族音乐遗产的一项重要措施。一
简介:欧洲音乐对中国音乐的影响始于几百年前甚至是上千年前,这种影响是由欧洲来华的天主教和基督传教士、神父通过传教活动引起的。早期局限于崇拜仪式,而音乐则通过宗教仪式为中国教友所熟悉。从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旧式学堂被新式学校所取代,1905年科举考试终止,音乐课首次被编排到学校课程的体系之中。随之涌现出了新式作曲技法的学堂乐歌,这些乐歌在儿童和学生之间流行开来。这就是中国新音乐的开端,即"欧化的中国音乐",编曲或作曲者多为学校音乐教师。这种新型欧化了的中国音乐简称为"新音乐"。此术语类似1919年"五四运动"中出现的"新文学"的概念。根据二十世纪中国社会、政治和军事的发展来看,中国新音乐的历史可以划分为以下几个时期:学堂乐歌时期、"五四运动"时期、抗日战争时期、内战时期、建国初期的十七年、"文化大革命"时期、1978年以后以及台湾、香港和澳门的"新音乐"发展。二十世纪,欧洲音乐对中国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音乐作品的作者、作品所运用的音乐语言以及对音乐的思维和美的品味。然而,中国的欧洲音乐爱好者对这三点表现的虽然相当强烈,同时也颇为肤浅。这种影响是强烈的,因为中国有太多的音乐爱好者崇拜欧洲音乐;这种表现是肤浅的,是因为中国作曲家的作品缺乏扎扎实实的内容——哲学的、人文的。上面便是这篇文章所讨论的主要内容。
简介:<正>早在1959年黎英海先生就指出,我国传统音乐中“绝非所有的都是单音音乐。特别是民间合唱(劳动号子)、戏曲音乐及民间乐队曲中,存在着明显的多声部因素,这是肯定的。只可惜这方面我们了解得很少,从前收集整理民间音乐也没有对这方面予以应有的注意”。时至80年代,我国传统多声音乐方面的事实材料可说是够丰富的了,对几十年前就“明显”的东西,本该都能“予以应有的注意”了,但实际上却并不那么简单。1988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音乐美学导论》中就仍然认为:“中国古典音乐与西方古典音乐最根本的差异即在于一为横向,一为纵向;一为单声,一为多声;一为线条,一为立体。”按照这种观点,那么中国传统音乐中就只有线条的单声,而没有立体的多声;中国人就只会进行横向的音乐思维,而不会从纵向上考虑问题。这种观点正是违背了“明显”的事实,由此可见,对于中
简介:20世纪以来,现代音乐创作的突破口与着眼点主要集中在音高、节奏、音色等方面,并且呈现出越来越复杂的态势。刘健的《风的回声》则另辟蹊径,甚至反其道而行之;放弃了复杂的音高逻辑,繁复的节奏组织,斑斓的音色调配基础,主要是在16支大竹笛所构成的同一音色基调上,通过“常规”、“颤音”、“气声”以及“花舌”等四种主要演奏法所分别形成的音色“旋律线”,并以复调特别是微复调的方式所编织的不同音色“织体”,在空间中的“传递”、“渗透”、“扩散”、“分层”,来形成“声音/画面”的运动感。本文主要通过对《风的回声》各段落织体的纵向构造形态与横向运动方式的考察,揭示作品各种织体形态——作为这部作品的首要结构力要素——整体上有机布局的内在逻辑,从而全面地展示作品微观与宏观层面上的结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