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史学家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哲学家已作过长篇的理论性论述。我最近刚刚写完了一本书,在这本书中,作为一个历史从业人员,我通过一个实际的历史个案,即本世纪之交的义和团,来探讨这个问题①。在此我想总结一下我在这本书中提出的问题和我所得出的初步结论。
世界汉学
1998年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