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目的观察双黄连粉针剂对多重耐药大肠埃希菌菌体内药物蓄积水平及其细菌结构的影响。方法采用荧光分光光度法观察双黄连粉针剂作用后柔红霉素在多重耐药大肠埃希菌体内聚集水平的改变;透射电镜观察双黄连粉针剂作用后多重耐药大肠埃希菌细菌结构的改变。结果亚抑菌浓度双黄连分别预处理4,6,8h后,大肠埃希菌菌体内柔红霉素蓄积程度较空白对照增强(P〈0.05),其中6-8h时较为明显;1/2,1/4,1/8最低抑菌浓度(MIC)的双黄连预处理6h后,大肠埃希菌细菌内柔红霉素蓄积程度较空白对照增强(P〈0.05),且不同浓度双黄连预处理细菌后柔红霉素蓄积程度改变具有差异(P〈0.05)。透射电镜观察,双黄连作用后,多重耐药大肠埃希菌出现分裂相减少、胞膜缺损、胞质流失等改变。结论双黄连粉针剂可以增加柔红霉素在细菌内聚集,呈现量效和时效关系,并且能够破坏大肠埃希菌细胞膜结构的完整性。
简介:摘要目的利用多重实时PCR技术,通过优化反应体系和反应条件,探索一种可同时且快速准确检测五类致谢性大肠埃希菌、志贺菌的方法。方法选择78株大肠埃希菌、志贺菌为研究对象,筛选各菌种特有的一些毒性基因,包括aggR、eaeA、ipaH、lt、stlb、stx1及stx2,以这些毒性基因作为PCR扩增反应的检测目标,通过NCBI网站获取各基因的核苷酸序列,利用引物设计软件primer5.0进行引物序列的设计,而后进行PCR扩增反应,对反应产物进行验证从而证实引物的特异性,同时通过反应体系中各底物浓度的配比进行调节和对反应条件进行优化调整,确定最佳PCR扩增体系和条件,最终成功建立一种能同时鉴定五类致泄性大肠埃希菌和志贺菌的多重PCR方法。结果本研究结果发现,针对各菌种的毒性基因所设计引物经PCR扩增反应的验证,被证实均特异性地扩增出相应的目标基因产物,且在本研究中对78株大肠埃希菌及志贺菌的多重PCR检测结果与单重PCR检测结果吻合。结论本研究利用多重PCR技术,成功建立了一种能同时且特异性地检测致泄性大肠埃希菌及志贺菌特异性的检测方法,我们期望这种检测方法可应用在临床疾病诊断及在食品检验等方面发挥具有重要作用。
简介:目的研究中药灌肠联合美沙拉嗪及布拉氏酵母菌治疗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疗效。方法选择2010年5月至2012年12月住院治疗的轻、中度溃疡性结肠炎患者68例,数字表法随机分为治疗组、对照组各34例。治疗组给予美沙拉嗪联合布拉氏酵母菌及中药灌肠治疗,对照组单纯采用美沙拉嗪治疗。观察治疗4周后的治疗效果、临床症状积分和血红细胞沉降率(ESR)及C反应蛋白含量(CRP)及随访3个月复发率。计量资料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结果治疗4周后,观察组有效率94.1%(32/34)与对照组有效率85.3(29/34)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确切概率法,P=0.427)。治疗后两组临床症状积分观察组为(3.07±0.65)和对照组为(6.32±0.53),观察组低于对照组,两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2.60,P〈0.05)。治疗后观察组和对照组ESR分别为(14.85±4.4)mm/1h和(25.90±5.16)mm/1h,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9.456,P〈0.001);治疗后观察组与对照组CRP(8.12±1.51)mg/L和(19.90±2.96)mg/L,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4.935,P〈0.001)。3个月随访观察组和对照组复发率分别为5.9%(2/34)和23.5%(8/34),两组复发率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4.221,P=0.040)。结论中药灌肠联合美沙拉嗪及布拉氏酵母菌治疗虽不能提高治疗的近期有效率,但能有效改善轻、中度溃疡性结肠炎患者的临床症状,减少近期复发率。
简介:摘要大肠癌(colorectalcancer)是常见的恶性肿瘤,包括结肠癌和直肠癌。其病因与遗传、生活方式、大肠腺瘤等关系密切。大肠癌的发病率从高到低依次为直肠、乙状结肠、盲肠、升结肠、降结肠及横结肠,现有向近端(右半结肠)发展的趋势。发病年龄趋老年化,男女之比为1.651。高脂肪、高蛋白和低纤维饮食易引起大肠癌。大肠癌须与其他一些具有腹部肿块、腹部绞痛,直肠出血或大便习性改变等症状的肠道病变相鉴别,包括大肠的良性肿瘤或息肉要产病变如腺瘤、炎性息肉、幼年性息肉、肠壁脂肪瘤、血管瘤、平滑肌瘤等;大肠各类炎症性疾病如溃疡性结肠炎、Crobn氏病、阿米巴肠炎、日本血吸虫病、肠结核、结肠憩室炎、阑尾炎周围炎症性包块、放射性肠炎、性病性淋巴肉芽肿等,良性直肠、肛管疾患如痔、肛裂、肛瘘等。
简介:《万在贯》题为万邦宁撰,原序中称其成书于1567年,但据对大量史料的考证,尤其是通过对《万氏医贯》的版本印行情况、历代目录对此书的著录情况以及对原序内容的考证发现,此书即万全《万氏家传幼科发挥》之赝品。作者对与此二书有关的各种历史线索以及两书内容作了一系列考证,但有些疑问考证未果,希望医史界同仁参与讨论,提出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