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宗教文本的翻译者,谨小慎微、力求精确地在向另一种语言传达被信徒视为的神圣之言,以免改变其意义或意图。然而,对于诠释和翻译之本质的多学科研究却表明,这往往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任务。通常,一个人对于自己所读到的内容的理解,并非固定不变的,而是根据读者特定的情况有所变化的。每一个读者或翻译者都在与文本之间产生特别的对话,这对话是自发的,或者是根据读者所处的特定环境而具有独特性的。因此,翻译者超越了传统语文学的界限,进入了诠释学的范畴,从诠释的客位视角转为主位视角。文本的对话属性已为巴赫金和伽达默尔等人指出。贝克尔的"动态语言"理论亦有助于我们理解其对于翻译者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当代语言学、社会学、哲学和人类学研究的成果上,我们将探讨读者与文本之间的动态的相互作用。本文将探讨宗教文本的对话性、启发性和转变性特征及这些特性对于此类文本的翻译有哪些启发。
简介:美国的读者反应批评和德国的接受美学,都侧重于读者对文本意义和审美价值创造的参与作用。两者虽都以读者为取向,但又有所不同。前者大大强化了阅读和释义过程中的主体意识,在后者止步的地方,朝阅读主观化或自恋化作出了极大的延伸。伊瑟(Iser)不满足于英加登现象学对阅读过程所作的一般分析,而研究对具体作品的阅读过程。他提出了两个至为重要的问题:1.文本和个人文本阅读程关系的性质;2.阅读主体的地位和作用,并试图作出回答。但是,苏珊·沙里曼(Suleiman)认为,他的回答仍然闪烁其词,模棱两可。因为伊瑟虽然突出了文本实现中读者的首要创造作用,指出了文本实现的高度“自由”同但仍然承认文本对读者的制约。此外,伊瑟所指的读者仍然是一个超历史的一般
简介:副词“其实”具有主观认识功能。文章首先从共时的层面上分析“其实”主观性程度的差异及其大致的发展轨迹,认为“其实”的主观化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客观对比——主观对比——主观认识——话语标记,“其实”出现的语境由最初的对比性语境发展到非对比性语境,最后发展出话语标记的功能。这个过程是“其实”的语义不断虚化、主观性程度不断增强的过程。接着,文章通过对语料库的定量分析,发现“其实”主要出现在对话体中,在客观性的语体(如词典释义、法律文本等)中没有用例,这为“其实”的主观性意义提供了语体上的证明。最后,从历时层面考察了“其实”的语法化和主观化过程,发现“其实”经历了一个从偏正词组到句内副词再到句子副词这样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不断主观化的过程。这个主观化的过程在形式上也得到了反映,即“其实”后面的成分从名词性发展到动词性,最后发展到小句形式。“其实”从词组发展到副词这个环节,重新分析是重要的机制。除此之外,文章还认为“其实”主观化的基础是词义本身,其主观化的机制还包括推理、语境的歧解以及对比性语境的最终消失。
简介:<正>关于方志性质的争论,由来已久。归纳起来不外有二种意见:一是方志属于地理类。从源流上看,它由汉魏地记、隋唐图经发展而来,到宋代最后定型。从图书分类上看,历代图书目录都把方志归入地理类。二是方志属于历史学的范畴,主张最力的是清代方志大家章学诚,他竭力反对方志是地理书,并把地理学派痛斥为“陋儒”。三是方志既不属地理,又不属历史,它是一种史地两性兼而有之的边缘学科。其中第二种意见已为越来越多学者所接受,持第三种意见的人也不少。笔者不甘寂寞,愿当“陋儒”,坚持方志属于地理学的范畴这一传统观点。现不揣浅陋,把个人的理由陈述如下,供方志学的专家学者批评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