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不少人把我国近几年引起轰动的文学语言变化——有人称之为“造句运动”——理解为对句子内部成分的独特组织构造,即词语新的搭配力式,从这一角度对文学语言进行语法研究诚然是必要的。但我以为,要揭示这种语言变化的实际,从语言——心理的角度进行研究,似乎显得更为迫切和需要。以注重文学语言运用著称的俄国形式主义,他们提出的广为人知的“陌生化”原则,其实质乃是基于对人的心理感知觉的重视和强调,这一点,什克洛夫斯基说得非常明白。问题是,语言如何运用,才能提高读者的心理感知强度。当然,这可以用“偏离正常语言使用力式”来说明“陌生化”的成因,我国目前不少分析文学语言的评论也大多自这一观点衍化而来。最突出的例子是对莫言小说语言的解释。许多人把莫言的语言魅力归之于他对词语别出心裁的选择和搭配,因此造成的“意
简介:摘要本文运用了比较的方法,讨论了胡塞尔的现象学还原方法论与老庄哲学的关系,阐明了两种不同文化下存在的相同之处。
简介:<正>中国的古代文论在当今还具有什么意义?那些古代典籍是否可能以积极的姿态参预当代文论?在学术的意义上,这已经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重新制订当代文论的版图时,人们再也不可能对这一份文学遗产视若无睹。事实上,当代文论的逐步完善必将遇到对于古代文论的两方面判断:一,古代文论的价值;二,当代的取舍。中国古代文论的历史价值是不言而喻的。古代文论是历史批评家文学观念的忠实记录。作为一种可靠的史料,古代文论显明了各种文学观念的历史渊源、演变阶段以及承续的线索。然而,对于当代文论说来,人们更为重视的是古代文论所隐含的理论价值。在当今,古代文论是否仍有旺盛的理论生命力?古代的文学观念是否可能因为理论
简介:<正>中国古代的诗歌理论,从先秦至两汉,其核心都还是“言志”说,诗作为一种美感文学,除了其语言、形式之外,与应用的文学尚无明显的本质区别。虽然屈原的《惜诵》中已首出“抒情”一语,东汉王逸的《楚辞章句序》中的为屈原“露才扬己”作了辩护,《诗大序》中也出现了“吟咏情性”之说,情感在诗歌创作中的作用已逐渐为人们认识和把握,但是对于“情”在诗中独特审美意义和价值,尚未成为诗人自觉的意识。要说“温柔敦厚”也是一种情感状态,具有“中和”之美的话,那也成了服庸政教功能的一种情感规范,《诗大序》说“发乎情,止乎礼义”,就将情感的审美指向半途截断了。真正能体现诗歌作为一种对情感进行审美的独特文体,从而使诗人在创作构思时获得一种有别于理性认知的新的思维方式,再在他们的作品中突破窒息情感审美的政教规范,表现出种种“放荡”的境界,那是直到陆机在《文赋》中“第一次铸成‘诗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