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
简介:张爱玲的文字可以用惊艳来形容,无论从场景布置、人物装束到故事内容,无不带着繁华旧上海的雍容气质和腐朽气息。她总是带着冷漠刻薄的眼光去描述,张爱玲的文字里对人性的理解,对情爱的剖析,虽偶有温情,但也不过是暮色沉沉下的短暂偷欢。在《倾城之恋》里,白流苏的算计、屈就和卑微让人心酸同情、担忧无奈,如果没有香港的沦陷,或者她在战乱中亡故,她的故事也就就此了结了,可范柳原却只是一个开始,倾一座城成全了她的一段姻缘,真的是好福气。在《心经》里,张爱玲把父女不应该产生的情感一刀刀刻画出来,一个被宠坏了的早熟的少女,一个由溺爱进而错爱的父亲,他们之间的对话可谓触目惊心,本该是一幅温馨画面,却因为错乱的关系变成了刀光血影,父亲最后只能选择逃避,也只有如此,方能放彼此半条命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