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随着新时期的到来,我国的小说创作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在《班主任》问世以后,有王蒙的《春之声》、《夜的眼》、《杂色》,茹志鹃的《剪辑错了的故事》,宗璞的《蜗居》,高行健的《有只鸽子叫红唇儿》和谌容、汪曾棋等一批探索性的小说出现。王蒙在创作上进行探索的同时,在理论上也发表了许多关于小说的新观念、新见解,对自己和别人的探索性的小说做了评析。随后,李陀在《论各式各样的小说》(1982年6月《十月》)一文中,对有关小说也分别作了分析,高行健在《钟山》1982年8月号上发表了《谈小说观和小说技巧》一文,并于同年出版了他的《现代小说技巧初探》,引起了文坛的热烈讨论。正如冯骥才给李陀的信《中国文学需要“现代派”!》一文所说:“最近两三年我们文坛涌起的这股现代文学思潮已经成了各种目
简介:<正>1941年老舍先生在题为《灵的文学与佛教》的演讲中,对西方有自但丁《神曲》开始的“灵的文学”的“强有力的传统”称赞不已,而对中国缺少“灵的文学”表示十分遗憾,尤其对像《神曲》那样“灵的文学”最能激发人的“良知”的社会教化意义给予了充分肯定。中国为何缺少“灵的文学”?老舍认为,这是因为中国社会缺少“唯有”佛教才讲的“灵的生活”。西方为何却有从《神曲》开始的“灵的文学”传统?对此,老舍未展开正面论述,但说到但丁为何能在《神曲》中“大谈特谈其地狱的景况”时,他有一个猜想性的分析(“这也许他是受了东方文化——佛教的影响”),再联系上述他的“唯有”的说法,我们可推导出他的观点,即西方“灵的文学”传统是同接受了佛教的影响有关。像《神曲》那样“灵的文学”最能激发人的“良知”的社会教化功能从何而来?他认为,这是来自怫教将人分为“肉体”的和“灵魂”的存在所造成的“既有光明的要求,也有黑暗的可怕”。我认为,就文学研究而言,老舍先生发现了西方有一个自《神曲》开始的“灵的文学”传统,并看到了“灵的文学”重要的社会教化意义以及“灵的文学”的有无同宗教灵魂观念影响的有无相关,这是很有见地和启发意义的。不过,他对中国为何缺少“灵的文学”的问题的看法仍欠深刻,?
简介:文学和文学观念的泛文化化,这个问题的指称范围比较大,需要区分两类不同的情形做出说明。第一种情形是文学对象本身的泛文化趋势。90年代以来,我们已经无法把文学的样式束缚在诗歌、小说、散文和戏剧脚本这几种文学样式中。经典文学样式在流传范围、发行规模、受众关注程度上不同程度地日渐呈现出衰落之势,传统视野下的“纯文学”作品仅仅在文学作者、文学杂志与出版社的编辑、文学批评家、大学中文系师生以及部分社会上的文学青年之间流传。伴随着读者群的日渐萎缩,经典文学的影响规模和力度也在明显地下降。与此同时,许许多多边缘形态的新文学样式却由崭露头角到方兴未艾、洛阳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