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井下纵横交错的巷道里,到处是突兀而起的上山。所谓上山,是平巷通往煤层的巷道,因为陡峭如山道而得名。有的上山,长有几百米,空身人上去,也会双腿打颤汗水淋漓,够你喘十分八分钟的,所谓英雄豪气在那一刻全成了一团软塌塌的稀泥。但在十多年前,爬那样的上山也不过是小菜一碟,然后吼一嗓子,气喘与憋闷就洗荡一尽,轻轻松松说说笑笑潇潇洒洒地干活去了。那时的工友,在时间的河流中,早就被冲得七零八落,到现在也就光剩下了伤感的怀恋和忧伤的向往。那时,最欢乐的时刻莫
简介:我所认识的季能宽先生一天下午,我正坐在门房读一本新杂志上的《邻居》,雷蒙·卡弗的短篇,季能宽先生推着车子喊我了。他说他刚刚从北京回来。他去参加了蒋和森先生的葬礼。听到蒋先生去世的噩耗,我心里有着些微的呻吟。我不研究红学,但蒋先生的小说《风萧萧》我是拜读过的。我一直不知道他是海安老乡。季先生与蒋先生书信不断,这次又特意赴京垂悼,可见相交之深。
简介:姐姐走了,远走了。走得是那么遥远,而又是那么匆忙。农历二月初八上午九点二十分,病魔夺去了姐姐宝贵的生命。78岁,在当今的社会,生活、医疗非常好的条件下,姐姐为什么不能至少再活十年八载呢?正赶上盛世年头的好时代,衣食无忧能享享清福了,姐姐却没有那福分,撒手人寰远走了。姐姐名叫客畦,取自于家乡土语。客畦,意即漂亮、好看。用姐姐生前曾说过的一句话是,爹妈虽给她取了一个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