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与赵冷月先生同时期的书法家,健在的已屈指可数。他们的健康长寿,是21世纪书法界的骄傲,然而,就在人们期望赵冷月先生健康长寿,人格与艺术同臻大境之时,赵冷月先生却不辞而别,驾鹤西去,扶之九霄,为今人留下无限的怀念与无奈的叹息。
简介:刘一闻先生出生于上海,祖籍山东日照,都与海有缘。在海水的滋养、浸润中,他的印作透出清润、平和的审美愉悦,看似平和、静穆的印面背后,却翻卷着大海般的激情———对传统书法、篆刻艺术的继承与不断挖掘、不断探索的创新精神。上海,作为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核心,一直是海派艺术发展的策源地。无论是文学、书法、绘画还是篆刻,在历史的殿堂中,都尘封着昔日的辉煌。篆刻一业至吴昌硕,将雄强大气的阳刚印风推向极致。之后,海派印风的阳刚大气日渐式微。现代印坛,海派印家承吴昌硕余绪,使其呈现多元格局。老辈印人中,钱君意图雄强,但其格局未臻吴昌硕高古厚气,惟边款以隶书出之,发展了吴氏印格而又具新意;朱文边款,斩截爽利,见龙门二十品《始平公》气息。方去疾、江成之虽承吴氏余绪,其印格已相去甚远。中年辈印人韩天衡、吴颐人、童衍方、刘一闻、徐正廉、陈身道、孙慰祖、苏金海诸家,或追摹汉印、古玺,或延明、清先贤,或求印于金,或求印于石,或求印于甲骨文种种,雄浑、质朴、清润、静穆、工稳、写意各有拿手绝活,然而,均未能望吴缶翁项背。就整体而言,当下海派印风,已失却了昔日吴氏阳刚大气的狂澜,代之而来的是尚韵尚柔情结的汗漫。韩天衡、刘一闻、徐正廉莫不如此。在尚...
简介:艺术家李伟、于兴泽、敖国兴、权弘毅、王海东、张月、王略均是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的七位70后艺术家。来自不同专业背景的他们,却在学业结束之时不约而同地选择上海作为人生的扎根立身之地。他们全部供职于上海的各大高校,于兴泽就职于同济大学;李伟、张月、王略工作于上海理工大学;敖国兴在上海美术学院;王海东在华东师范大学就职;权弘毅来自上海视觉艺术学院。教师与艺术家的双重身份,带给每个人两种截然不同却互为补充的生命体验——教书育人时的低调、谦和与真诚以及个人创作时的自我、独立和激情。他们在其中自由的转换,尽情地享受,不断的超越;他们将属于北方的性情带到了南方;他们将属于鲁艺的传统带到了沪上.在交融、碰撞与转化中,始终傈有在场的积极,完成了自我的确立,形成了独立的风貌。
简介:<正>我出生于十九世紀末叶(1893年),到了二十世紀初年才受到学校教育。那时正是清朝光緒末年(1903年)。我考入的小学,名呌“官立高等小学堂”馐俏煨?1898)政变以后,废了科举、改办起来的学堂,是我家乡唯一的一所小学。我进了小学以后,始知有图画、唱歌等艺术学科。这种学科在当时不过是一种点綴而已。許多小学生讀的主要还是“五經”。但是我却对艺术科目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小学里唸了五年书,毕业后,經过中等教育、高等教育,坚定了終身从事艺术事业的思想,轉瞬之間,已有四、五十年的历程。承党的殷切关怀,去年起我退职休养在家,得以有比較充足的时间,从头回忆,把个人的亲身經历,和耳聞目見的一些有关艺术教育的情况,作一些記录,以供
简介:<正>三、重庆时期重庆时期指的是由1941年到1944年全国木刻运动中心又移回重庆,而以1942年改組成功的“中国木刻研究会”为活动中心的一个时期。这一期間,不論在展览、出版、培养新生力量和理論的探討上,以至木刻艺术的国际活动上,都相当的活跃。从回溯看来,桂林木运的停滞以至衰退,大概有两个原因:第一、1940年秋至1941年春,桂林的反动势力增强,环境恶劣,文化人多离桂林,木刻工作者也不能例外,留桂林的仅有两三个人,也不能露面作什么活动;第二、是因为木刻工作者也有些洩气和組織不健全,敌不过环境的剧变,本身也开始动搖了。然而,全国木刻工作者的热烈雄心,是不会因桂林一隅的挫折而自餒的,于是各地氾濫着一片恢复“全木协会”的呼声,桂林同志既不能負起领导